2013/12/13

以前第一個現場是工作室再來的現場是美術館
現代性來講,當藝術現場不在時怎麼去呈現?藝術有好幾個現場

現場的層次?與傳統的現代藝術,傳統的當代藝術

每次的裝置藝術在展出就有不一樣的狀態
計劃性的藝術,多次現場,再次說故事的狀態

當代,現代性以後的,藝術在整個社會價值發生這麼大的震動。
有強度的東西,每碰觸一次的展覽價值,一個身份地位的傳達,展覽給出了一個觀念整個很混雜的狀況。展覽的強度?契機,展現作品強度的契機。(計劃性的、參與式的作品)它的契機延伸的會非常廣

包含了很多的概念,展覽把概念放進去讓它可以溝通

媒體,溝通,建立,強度,吸引力
藝術也需要有

藝術:一定談美術館(美術史的書寫)現代性的完成?

#藝術的法則(要去看看)

藝術被當作一個獨立的領域進行一個社會史的研究,社會的時代在一個組織社會當中與其他社會部門發生關係而形成的藝術領域。

藝術生產,人類學,知識的生產,人群,藝術也在發生變化

問題:
概念緣起
經費來源
組織單位
參與者:有誰?誰來決定納入與排除?
創作者
作品擁有者
作品是什麼?如何展覽?

倫理是被辯論出來的
倫理是在社會互動中產生的,不是一個單純的
藝術家與參與者的關係是一個模糊的狀態
相等的地位是什麼意思
藝術家知道用什麼方案
參與者是弱勢的狀態,怎麼去面對,要足夠的人情世故去了解人與人之間的應對,藝術家的身分?
但藝術家出去外面取材:去畫速寫,拍照,去錄音。回到工作室去完成。世界是我採集到的東西(材料)不會把所有生產物、者做一個東西,就像一道料理的所有原料到完成一道佳餚之間的概念。工作室是將世界採集的東西回到工作室去完成了那個完整性。

所有社會一文化人類學的研究生都知道,是田野訓練造就了"真正的人類學家"而且人們普遍認為真正的人類學知識源自於田野調查。決定某項研究是否屬於"人類學"的範疇的唯一重要標準實際上就是看研究者做了多少"田野"

「參與觀察」在參與的過程中調查

護照:作為一個人的那個價值不是因為你是一個人而是籠罩在國家主權下的價值

區域的選擇

"田野"與"家鄉"的區別就在於兩者之間的時空分離

民族誌的寫作的兩個階段:
一種是在"田野中"寫的,這些"田野筆記"貼近經歷,文體上零散,主要包括訪談和觀察的詳細"原始"材料以及自發的主觀反應

另一種寫作是在"家鄉中"完成的,是經過認真思考、反覆推敲、從理論的高度撰寫的文本,及民族誌論文和專著。前者是在與世隔絕、有時靠原始的設備在人們的談話或人們的注視下在不同的條件下完成的;後者是在圖書館或書齋等學術環境中與他人的學術對話中完成的。
這兩種寫作方式雖然截然不同卻是前後相繼的:人類學家從"田野"返回後一般都開始撰寫民族志。因此,時間卡的連續性追溯著田野點的自然順序從而完成異地時空上的旅程。
其實藝術家的工作方式也是,在創作中一直面對這兩個狀態。

田野的純粹性程度
越是"非家鄉"的地方就越適合做田野,也更像"田野點"。所有民族志研究中就這樣在"田野"中進行,但一些"田野"要比其他的更適合一一尤其是那些富有異國情調的偏遠、奇異的田野點。
根據原型人類學的"家鄉"與異文化的差異程度,一些地方要比其他地方更具有"人類學"的味道(如非洲與歐洲相比、北歐與南歐相比、鄉村與城鎮相比就更適合做人類學田野)
因此,"真正的田野調查"即在一個隔離的社區長期地從事田野研究,與不懂歐洲語言的人們生活在"社區"裡,住在矮小、地道的"當地"的住所裡。
門檻:簽證、經費、組織支援

人類學家並不是研究村落(部落、城鎮、鄰里等等);他們是在村落中研究

觀察者的基本條件就是他具有一種天賦,即一種能以謙虛的行為與信息提供者建立直接而密切接觸的能力。

田野->藝術本身的自我反省->體制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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