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劉若瑀的三十六堂表演課 我把我劃線的地方打出來 (part 1)
精準的傳遞一件事 而且一次只告訴一個人是很重要的事
與人相交的方式 若只有語言 可能無法真正認識對方
安靜可以培養觀察力 沒有語言 將幫助你自己進入真正表演的課堂
站在起點 不要往前看 不要想目的地 只是站在起點上看著自己
他的表達 不是為了表現 所以他們的心擁有最大的自由 那份自由也成為他全然的敞開
因為空 愛才能滿滿的進來
當我們不能用肉眼去看的時候 要如何去看呢?
最重要的是 心念要一直看著自己的內在 不要依賴眼睛看外在的事物 往內看反而可以輕鬆地掌握外在
心向內看 所以不被外境所帶走 心沒有被帶走的焦點 眼前所出現的畫面就會像一幅畫一樣
當我們被告知要覺察自己的身體 覺隻字幾的動作時 習慣上只是片面地注意自己的身體動作 這是我們把覺察當成一個念頭 所以只會注意到身體的某個特定部位 然而當心向內看時 覺察就是一種全然的放鬆
表演是一種規範中的自由 那個規範正是所謂的形式 在形式當中 舉手投足各有千秋 如果沒有形式 則有如何水氾濫 只能曇花一現 終究是自我的表現 不能傳承 所有東方的劇種都有兩岸 也就是都有形式 東方舞台的魅力就在於這些歷經千錘百鍊的形式 才能源遠流長 歷久不衰
當你在聽別人的時候 自我自然放下 也比較自在 當一個鼓手在群體中 有特別明顯的臉上表情時 大多是他內心的緊張狀態
喘氣的時候也要繼續唱 不要停止 因為那是最自然的聲音 具有各種可能性 如果在氣喘吁吁時 我們的頭腦就一直想著 我唱不出來了 那麼 那個 想 就會把所有可能性打斷了
要 說出名字
受到阻擋 才意外出現非平常的慣性動作
千萬不要做體操 要把動作當作藝術 用創造的方式來運用身體
忘記你是一個體操選手 你是一個人來到這裡工作
如何打破準備好在做的習慣 就很重要了
這也是為什麼這些身體經過很長時間的訓練後 多半都擁有技術 但大多還是刻板的身體 遇到原來不熟悉或不平整的環境 就容易受傷
在做訓練時 起跳的時間是最關鍵的 如何讓自己的身體不受頭腦對於安全考量的控制 也就是說 身體如果能打破心裡的障礙 就能越過頭腦掌控的界限 讓身體的反應快過頭腦 而不是讓頭腦控制身體
動物的身體都是有機 超越頭腦控制的 所以能產生不可思議的反應與爆發力
關於有機的身體 對東方的表演者而言應是最困難的一堂課 東方的孩子從出生長大受教育 一直都被要求規矩 內在的自由心靈合創造力較難發揮 西方的自由意識對人內在的發展是絕對重要的 但又如何能在懞懂的學習期 就讓如此自由意志的心靈願接受辛苦的訓練 而磨鍊心志與技術 也成為西方人的局限
對東方的學習者來說 要讓內在達到開放的自由和有機 相較於西方人 是比較困難的 這和整個社會文化有關 東方的現代劇場工作者 雖然也早已開始透過急興演出和訓練 傳達內在有機的力量 但相對的 在東方的文化背景和社會潮流下 不但形式愈來愈難固守 有機的力量是否真那麼容易產生 也還是一個問號
丟下你手中的劍 忘記你曾經擁有的形式 成為一個人
這是一天上課 老先生所說的一段話 意思是
去做 不要解釋
有必要的話 之後再來解釋
先去模仿 用一種有機的方式學習
觀察引導者 從他身上偷偷學到一些東西
找出引導者做的祕訣 要領是什麼
如果在這之前你曾經學過類似的東西 就忘了吧
正確 精準地做出引導者呈現給你的方法
重點在於指導者的動作祕訣是什麼 並找到這個祕訣在哪裡
不論你在學什麼 如果在這之前你曾學習過和這類似的東西 就忘了吧
當人們受到讚美 隨之而來的卻是反效果 如果我們在表演時 因為做的不錯而受讚譽 或某人因表現不錯而被安排去教導別人 這其實是最危險的時候 先前之所以受到讚譽 是因為初始的心 因為未知 因而帶著謹慎 謹慎裡有一種未知而產生的有機力量 但一旦被稱讚 未知的謹慎消失 此時 反而變成表現 結果不但失去了原來的本質 也會暴露自己的習性
小心自己的已知 所以保持未知
教學時 如果可以不用語言 保持自己的未知 也讓學習著產生未知 學習者透過眼睛和耳朵學習 會比頭腦更精確 其實不用語言會有更大的空間
自由與規矩看起來有異 但真正瞭解自由的人 怎會被規矩困住
所謂的規則 是一種形式 這種形式可以給你去做的技能
不過你必須知道 那個規則到底是什麼 以及它的限制是什麼 並且發現自己內在最根本的本質是什麼
要從所有為了表現或呈現某些事情的意義裡解放出來 創造屬於自己最誠實的旅程
當我們不是為了自己內在真正的意義時 我們就會像拿著攝影機的人一樣 只紀錄著已有的事物 然後秀給別人看
要為了自己深刻的意義而做 去創造自己的旅程
克服了自己的自沈溺 自我憐憫 才能讓自己進入有機的
連續地 持續地保持警覺
跑步的時候 因為必須有一個內在的原因 所以你可以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 跑的狀態 就會隨著內在狀態的改變而改變
跑的時候 不要有很戲劇性和激動 情感性的手勢 跑到最後 要像跑到死亡 然後重新出生 跑步的節奏不要像軍隊般的節奏 而必須是跑步本身纔會產生地一種節奏
什麼是連結呢 當兩人對跳的時候 為什麼兩人會相對而動 必有所因 所以 當對方動的時候 去回應他 但不是事先預備好的 必須是ㄧ種真正的連結
任何事能感動人 就在那個未知 那個不可說 不能設計的神來之筆
找到你最早記憶的歌 可能是你還在襁褓之中 甚至當你還是胎兒時的歌 如果你還記得的話 那些歌 通常是你父母或是祖母在你身邊 為了安撫你 照顧你 或者讓你睡覺 不哭不鬧 亦即為了幫助你成長而唱給你聽的歌搖 所以那樣的歌據有生命上的意義 而不是為了欣賞 或為了興趣 學習 甚至無聊才聽的歌 這樣的歌在你深層地記憶裡 是有情感 有愛 有力量的 找出這樣的歌 用你的身體和聲音創作一個作品 這個創作 我們叫它神祕劇
要從自己的文化背景 用很私人 很傳統的材料創作神祕劇 但是 別找你已經知道的事情做 去探索未知 打破習慣 他又說 神祕劇的結構必須很精確 不要用隱喻 也不要用批判的方式 而是用一首歌 用自己的技術與方法 將歌曲的背後的故事發展成一齣完整 細膩的神祕劇 並由自己獨立表演
老先生告訴我們 神祕劇是屬於我們自己的 雖然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 可是我們卻可以感覺到它是什麼 這就是神祕劇
是誰在跑 老先生說 只有放下自己 才能夠成為那個誰 當你成為那個誰 才能成為那個跑
因為沒有了手的動作 少了花俏的手勢 阿明變得很不一樣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