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4/11

看完了 藝術家出的米羅
想把一些字拿出來
他天生的繪畫直覺 最為強烈 他邁向各種可能的極限 直入想像世界的核心 唯任想像力馳聘無羈    才能探討潛藏深處的無意識世界
打破物象的象徵 探索的領域更大為深入
從幾乎不著形 的色點 從直覺出發 淡漠卻自信的線條中
其意象卻是從單純的胚形蹦出 能夠生長 能有獨特的個人風格 還有變形的無限可能
稟棄珍貴的精準風格 致力於直接表達 作品越趨單純 也變得更開闊 更有力 儘管能沿用他一慣的象徵語言
他們呈現著超現實主意的詭異 後來又逐漸反應他原始藝術風格 更接近天然形象 平凡物件和他自己的象徵語言
他對形像展開新的探討但部否決自己的世界根源 他要打破自己獨特的語言中太過精確的意象和符號
濃黑色塊 是一種確信的自信
這些圖畫是一種有聲的背景 書寫和音樂韻律的背景 他們被一種詩的方式來孕育和作畫了
字母愈簡單 閱讀也愈容易
一首略去了某些必要辭藻 精審而熱情的抒情詩 出於喻象的往往筆出於事物的組合為多
他從不離開實質的世界 但那完美的作品絕不以模擬或仿效唯滿足 具有一種形態的組合構圖法與那僅僅滿足視覺的結合畫面不同
他不能與具體的自然完全脫離關係 甚至在那些虛幻的 神祕的 無意識的表象上亦然 繪畫的表象必須以具體的關係與形態為基礎 否則觀畫著就難於了解 從不在實質世界止步 他在繪畫上的字彙非祇限於隻字片語的集合 每一個意象均具有他唯一完整的活力 從不任意拿他們用於無意義的表現 他使繪畫充分表達他們自己
他不由自主地揮動著畫筆 隨後 輪廓出現了 當他認為該潤色時候 便依照美學原理來著色 尋求無意識事物 納入構圖使繪畫能完善地表線  至於我?一種形式並沒有絲毫抽象可言 這往往是事物的標記罷了 平常總是 一個人 一隻鳥 或是別的 然而對於我 繪畫不是為了形式而形式
我是這樣的依賴著自然
我經常需要作自我修改 一張畫的任何一部份都應當是明確與均衡的 把實物放在我手上 但不許我用眼睛看 觸繪的經驗引起我對雕塑的興趣
從幻想轉移為暗示的形式
報紙撕成小片 貼在板子上用作草木 其實我並不照初稿繪畫 不過讓他引發我的想像罷了
無生物的動態上 用單純的均勻線條 形成矩形畫面內的組合 這樣完成的形象便是原物的明確變形
我使用的各種事物 他們經常供給我靈感 正如牆上的裂縫 啓示了達文西那樣
在第一次靈感的火熄滅後 我把畫板放在一邊 可以數月不去看  然後 我拿出來 按著結構原理 加以嚴格的修飾
先是無意識的 自由的 隨便且完全地讓繪畫原理來駕馭繪畫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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